睛的时候,床边围了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妹妹,南君泽就坐在她的身旁。
她真的发烧了,南君泽昨夜凌晨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听见她含含糊糊的低吟说口渴,端了杯水到她嘴边才发觉她体温很高。
她感觉自己嗓子如同火烧一样,干咽一下就生疼,正想开口说话,从嘴里掉出一条小棍子,即刻被医生捡了去。
医生甩了甩了从她嘴里掉出来的探温计,跟南君泽说“三十九点一度,属于高烧,是着凉了,注意不要吹太多冷气,清淡饮食,中药稍后会让护士给送过来,备孕期妇女,不建议给二少奶奶吊抗生素和服用过于烈性的西药,物理降温最好。”
南君泽送医护人员出了房门,让老赵拿来了冰袋,回来帮她降温。
“昨晚回来我就觉得房里很冷,你是不是没放好遥控器,睡觉压着了?”
韩叙滴溜着一双大眼,果然是发烧后眼珠转一下头都能疼,小脸和嘴唇都烧的通红,干巴巴的咂嘴说“我也不知道呢!”
她装的挺无辜,又怎么会不知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故意把房间里开成冷库,自己站在冷气风口下吹了足足两个小时,就是为了把自己弄个真感冒。
难受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