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让“白季岩”转达,满腔的思念,终是没有发送出去。
而且,中间隔着一个“白季岩”,除了正儿八经的商量事情,其实也不那么方便说了私密的话。
她叹了一气,满满的失落感。
而另一头的人,不过是在气她嘴硬。
“老板,您直接跟二少奶奶说不就好了?女孩子有时候没想这么多,您老让她猜,二少奶奶心思单纯,怕是挺难为她的。”
美居六十八层书房里,白季岩这个旁观者,见自己老板跟个孩子一样在赌气,暗暗腹诽,有话不直说,您老喜怒无常的,二少奶奶得能猜到您的心思才怪了!
宋浔把手机丢到了桌上,如墨深眸阴霾重重,动了动嘴角,似是想骂几句,终是没骂出来,假装忙着埋头在一堆文件里“我难为她?”
“好歹二少奶奶是个女孩子,脸皮薄,她这么说不是很正常嘛!”
他冷冷地纠正道“以后叫她韩小姐。”
“啊?是!”白季岩早已习惯,老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保准没错。
宋浔在文件堆里审阅了许久,扬手伸了个懒腰,把脚给架到办公桌上,点了根雪茄,淡淡都说“三天后就是董事会,她也就剩这几天可以安宁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