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叙挣扎着哭喊“南君泽!放开我!”
南君泽冷着脸坐在韩叙的身旁,一双大手死死地压着不让她起身“你怕什么?要是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被化验?”
韩叙恐惧地望着南君泽,眼泪霎时夺目而出,就凭他说的这句话,如今这样对待她,绝不是偶然,而是他早有预谋,咬牙大喊,她想喊给大厅里的众人听“就凭我有人权!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你们谁敢来抽走我的血!”
这句带着哭腔弱声弱气的歇斯底里,几乎没有喊出多少声音,可怜又凄惨,果然挑起了一些人良知未泯的恻隐之心,对宋清云和南君泽的做法小声表示反感。
“就是啊,二少奶奶就算真是做了对不起宋家的事,也不能强行对她抽血侵犯人权啊?这跟强奸犯杀人犯那种罪大恶极的暴夺侵犯者有什么区别?”
“我也觉得,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会不会太过份了!”
“别说了,宋家的家务事,警察也管不了!她韩家要是有底气就去告宋家,能告赢吗?婚内出轨人人得而诛之!”
“我觉得南总说的对,她要是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怕抽血?更应该主动把血抽出来以证清白才对,她这是心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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