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南君泽缓缓挪着步伐,在角落里找到坐在地上的韩叙,他那一双眼睛霎时间满是心疼却又欲哭无泪,只能从边上柜子里去翻找有没有可垫之物,翻来翻去,什么都没有找到。
这个密室根本就不是为了让人舒服而建造。
南君泽脸色看去很平淡,下一秒他却一脚踹在了柜门上,把整个柜子的柜门给踹断掉了下来。
两个佣人和方嫂都吓了一大跳,吃惊地望过来。
南君泽捡起地上的柜门,慢慢地走过去角落里,将门板放在地上,把无魂无魄双眼呆滞无神的韩叙,从冰冷的地上给抱了起来,放到门板上坐着。
然后回头对守着隐形门的两个人说“你们三个先出去外面的酒窖,不要离开,喊你们才进来。”
两个佣人一人一边裹着方嫂,推搡着出去外面的酒窖之后,南君泽才坐在了韩叙的身边,伸出一条臂膀,搂着她,用自己的手臂将她的背和墙隔开,不让她瘦弱的背部靠到墙面的湿冷。
“对不起!”他哀伤的似是连气都提不起来。
韩叙脸色木讷,就像一个石头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脚下的地面,嘴角动了动“呵。”
南君泽搂着她,把脸埋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