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手指被南君泽抠的骨节发白,已经没了血色,仍然死死地掐住不松开。<i></i>
车子晃了几下,南君泽单手打了个大方向盘,把车子紧急停在了路边,这才空出手来,一个男人的力气,可以轻而易举地扳开韩叙的手。
南君泽先下了车,把韩叙反锁在车内,一个人在车外的路边打电话。
韩叙没了目标,反而在车上很是安静,静的就像一块石头,心如死灰的死寂,通红的双眼一动不动地透过玻璃盯着车外的南君泽。
现在的她,脑子里什么也装不下,只想着怎么弄死南君泽。
她恨,刚才那么好的机会,都没能掐死他,现在他有了防备,机会只会更加渺茫。
南君泽在车外打完了电话,依然没有上车,而是在外面自己点燃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在路边心事重重地踱步。<i></i>
韩叙的眼神跟随着南君泽的脚步移动,他往哪踱,她的目光就跟随向哪里。
南君泽踱回来不经意往车内看了一眼,撞上韩叙沉冷要将他绞死一样的目光,叹了口气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