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宋浔的一条命,那就要用自己的命去给他一个交代,杀了南君泽,她自然会去陪着宋浔。
夜里南君泽睡在了隔壁的客房,像是真的怕睡在这里会被韩叙半夜抹了脖子一样。
韩叙一个人木头一样,在漆黑的大卧室里,独自垂泪到天亮。
早晨,窗外是寒冬灰沉沉的天,没有阳光没有雨,没有霜雪没有冰冻。
南方的冬天,有的,只是骨髓里的阴冷。
南君泽昨夜把卧室里的暖气调的很足,呆在房里不出去是感觉不到冷意,但只要从落地窗看下去花园里,那些被冷风刮紫了脸庞的佣人,就知道外面有多冷。
阳台上一大早的破锣嗓子就叫开了,是那只毛色油亮的鹦鹉。
它只会喊那一句“韩叙被捉奸了啊,要命了,韩叙跟别的男人…… ”
韩叙静静地望了一眼阳台上站在扶栏上的鹦鹉,面色无悲无喜地进了浴室,找了一只小桶,打开了自来水的水龙头,盛得满满的。
提着小桶走出来,一把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将满满的一桶冷水泼在了鹦鹉的身上。
“哎呀!要命啦……”鹦鹉扑腾着湿答答的翅膀,在寒风中哆嗦着破锣嗓子飞走了。
韩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