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泽立刻走过去关上了房门,从内反锁。
转身回头,迎上的却是韩叙迸发杀气的眼神。
南君泽轻声一叹,环视着整个房间,自顾说“是我错了,不应该把房间里的利器都收走,让你面对危险连个防卫的工具都没有。”
“你也滚!”韩叙咬牙切齿地挤出三个字。
南君泽既不生气也不走,轻手轻脚地拿走了被汤药染脏的被子,又去衣帽间里拿来了一床干净的给韩叙盖上,语气平和的如同在拉家常“家庭医生给我打电话,说老赵奉命去强行要催产针,我就知道是妈想折磨你,回来晚了,对不起。”<i></i>
说着,抓住了韩叙的手,撸起了两边的袖子查看臂弯“有没有哪里受伤?”
南君泽忽然“嘶!”地吸了口冷气,他的手背上也如老赵的脸那样,血流肉眼可见地从他白皙的皮肤上渗出,越涌越多,在手背上流出几条血痕,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
韩叙没有停止挥舞手中的酒瓶碎片,倾身而起,猛地往南君泽脸上扎。
碎片到他脸上不过几厘米的距离停滞下来,纤细的手腕被他的大手稳稳捉住,微微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