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着笨拙瞎话说“韩小姐,我们……就是觉得在里面喝酒太压抑了,兄弟几个出来透透气。”
“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我知道,你们惦记着他,又不想让我看见了伤心,才会躲在这里。”韩叙已经泣不成声,想了想问“当时你下去水里,找到他了吗?”
白季岩摇头说“没有,我们的人在水底下在见到炸碎的游艇和杂物,搜索了很大范围都没有见到宋总,没多久海警下到海底搜索,把我们的人都给扣留配合调查,就没法再接着搜索了,后来兄弟们还回去找过,也顺着水流方向搜索了几十海里,一无所获。”
韩叙几次哽住了喉咙,心底有一句很不想问也不敢问的话,如今还是不得已要问“那,他有坟吗?”<i></i>
“没有,大太太说,一天见不到人,就当他还活着,坚决不立坟!”白季岩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我们兄弟们商量过,也觉得……先不立。”
“苦了你们了,请代我谢谢这些大兄弟,大过年的,一个个都不回自己家,在这里给他守岁,现在警方还在追查你们吗?”
“兄弟们没什么事,他们一直在保护着大太太,警方目前还在查我,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