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嫌害我不够吗?我活成了这个样子,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不要假惺惺地在我这里卖弄你的好,我是不会再上当的。”
任祁峰开动了车子,问南君泽说“南总,现在要回哪里?”
“宋家!”南君泽毫不犹豫地说,然后低下头看着怀里还挥舞着拳头敲打的韩叙,轻声说“是我不好,你打吧!”
“是你让我失去了他,现在活得生不如死,都是拜你所赐,认错有用吗?你应该去死,你死了我就原谅你了!”
“你喝醉了!”
“我没醉!”韩叙高声抗议了一声,接着就又哭的天花乱坠“我好累,我难受,我想死,可喝醉怎么也喝不死,怎么办?”
她哭的断断续续的样子,虽然还是那么嘴硬,在南君泽看来,她就像是真的绝望到已经说了真话,已经崩溃到要靠在他的怀抱里寻找慰藉。
正是可以趁虚而入的时候,看样子有复合的希望。
“我不许你死!你永远都是我的!”南君泽忽然捧起了她的小脸,低下头来吻住了她的唇,把她嘴里的各种碎碎的埋怨全部堵回了喉咙。
韩叙越是抗拒,南君泽就越是用力吻她。
多少女人都折服在他的手里,唯独韩叙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