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才能说动你,幸好季姑娘与他们都不一样!”
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越是小心翼翼,当他是什么脆弱的易碎品一般,他心里便越是紧张。
反倒是季姑娘这样以平常心待他,半点不觉得他就该搞什么特殊化,譬如男人拿重物本来就天经地义,反而让他心里好受得多。
季善摆手笑道:“我当然跟大家不一样,因为我深知你如今已经彻底脱胎换骨了,我也绝对信任你,自然犯不着紧张到草木皆兵。你把包袱可都给我拿好了,别不小心弄坏弄丢了啊,不然去了县城还得现买,那就是白白浪费银子了。”
沈恒笑着点点头,觉得心里那根一直以来都绷着的弦又松了一分似的,“季姑娘放心吧,我一定会把包袱都拿好,不平添麻烦,不白费银子的。”
两人说着话儿,不一时便到了镇上,随即又到了车行。
正好有一趟马车一刻钟后要出发去县城,季善与沈恒便等在了原地。
却是没等一会儿,便又来了两个人,还恰是沈恒在学堂的同窗,也都背包打伞的,显然也是去县城参加县试的。
果然当中一个矮个子、小眼睛的见了沈恒,先就笑道:“哟,沈恒,你也要去县城参加县试呢,不怕又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