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盖了起来,“省得过几天万一倒春寒,把它们给冻死了,那可再难找了。”
季善在种田上头,那是纯粹的外行,当然都听路氏的安排,笑道:“娘看着办便是了,我完全不懂,如今就只等它们发芽了,也不知道得多少天?”
路氏道:“旁的种子我还能告诉你,这个我听都没听说过,多少天能发芽,就能看它们自己了,反正等着吧。”
娘儿俩说着话儿,回了家里,季善又把自己在县里买的小玩意儿分别给姚氏、宋氏送了一份去,最后是温氏,还在温氏屋里逗了三丫好一会儿,也就差不多该做午饭了。
沈恒从镇上回来了。
季善忙迎上前问他:“见过夫子了吗,夫子看过你默出来的答案和做的文章后,怎么说的?”
这也算是“高考估分”了,若不是想着孟夫子怕不愿见她,她早上都想跟着一起去了。
沈恒却是摇头,“倒是见着了夫子,只夫子一直精神 不好,听说师母的病一直断断续续的时好时坏,总之一直到现在都没痊愈,想来夫子没旁的心思 吧?所以没让我默卷子,只略问了我几句,就让我退下了。”
季善皱眉,“那你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那孟太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