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桂玉是怎么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她也真是糊涂,我们离得远,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了,她天天就在一个屋檐下,还是自己睡一张床的人,居然也被瞒了这么久!她也不该自己一个人质问他们母子,就该先回来告诉我们啊,她一个人哪是他们一家人的对手……算了,现在再来说这些又还有什么用!”
母女两个也是女人,哪怕之前再不待见沈桂玉,如今听得她的遭遇,也没法不感同身受,同仇敌忾。
这回是沈树沉声回答的路氏,“大姐前几日才无意听小姑子说漏了嘴,本来这胎就怀得辛苦,肚子立刻就痛起来,偏柳志说聚丰楼要对账,一直没回家,她只能去找她婆婆对质……”
柳母自然死活不承认,还让沈桂玉不要乱想,说柳志日日都回家的,哪有时间,又哪来的银子在外面再养一个,肯定是沈桂玉听错了。
沈桂玉自然也不信柳母的,她其实早就隐隐有感觉有怀疑了,还当是自己想太多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再想到自己这一胎怀得这么辛苦,因为丈夫的几句话,因为丈夫想弄点儿银子花,还弄得娘家人都更加厌恶她,有娘家等于没娘家了。
他却在自己身心都遭受痛苦与折磨的时候,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连儿子都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