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凶她的。
到底把心里蹭蹭直往上冒的火都压了下去,一字一顿道:“季姑娘说得没错,我的确也是男人,但男人跟男人也是不一样的,柳志今日犯的错,我这辈子便至死都不会犯!一个人若连自己的欲望都克制不住,明明知道一件事不该做,却还是忍不住要去做,那与禽兽有什么分别?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比动物会克制自己,凡事都有准则规矩,有道德法度!”
“何况一个男人若真正爱重自己的妻子,疼爱自己的女儿,爱护自己的家庭,又怎么舍得伤害妻儿,让他们伤心,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家庭分崩离析?他自己就会管住自己,压根儿不会让他们有受到一丝一毫伤害的机会!”
季善心里霎时又舒展开了几分。
刚才沈恒能说出那样一番话,已经够让她吃惊了,没想到他还能说出这样一番让她更惊讶、更对他刮目相看的话。
他一个这个时代的人,能有这样的想法、这样的觉悟,也实在太难得了,他果然跟旁人都不同!
只是他就算现在有这样的想法,谁又能保证将来他也不会变,至死都不变呢?
这个以夫为天、名声同样大过天的时代对男人实在太厚待,对女人也实在太苛刻了,她虽然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