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还有一支足金簪子,就是式样实在老气,不适合你戴,正好融了给你新打两支。”
季善忙笑道:“我衣裳真的够穿,新衣裳都还有一件没上过身呢,娘就别为我操心了,真要做,您身为秀才老爷的亲娘,岂不是更该做两身,爹身为秀才老爷的亲爹,岂不也得做两身了?”
“你这孩子,我就没见过你这样还嫌新衣裳多的人……”
婆媳两个说说笑笑的,宋氏在外面探了几次头,想要进屋加入,一想到当初,到底还是鼓不起勇气,只能灰溜溜的回了自家屋里去。
只是次日季善与路氏还是没能去成镇上,因为季善尤不规律的“亲戚”又来了,虽比起冬日,她浑身不至于凉透,小肚子和腰也坠胀酸痛得不那么厉害。
却还是浑身酸痛得足以让她下不了床,只能卧床静养了。
不由又想起沈恒来,要是他在,虽然照顾自己得未必有路氏周全细心,但她心里的感受肯定不一样,哎,只盼他能快些回来吧,她真挺……想他的。
如此过了五六日,季善总算送走了“亲戚”,也恢复了素日的生龙活虎。
路氏便又说起要去镇上挑布料的事儿来,“我听说这几日布庄来了一种新料子,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