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学里念书,还一个是秀才之子、自家便开了学堂,一个是教谕之子,都算得上出生书香门第,家学渊源了。
饶是如此,孟太太也没敢奢望过儿子和女婿能考个案首回来,案首岂是那么好考的,除了才学,还得有背景有家世,历来的解元会元状元们,可曾有过一个真正出身寒门的?
孟家便是放在天泉,都只能算中等朝下的人家了,大女婿家也是一样,也就在天泉县排得上号,搁整个会宁府,又算得了什么?
事实也证明,孟太太预料得没错,自家儿子算考得好的了,也二十名开外去了,但好歹中了禀生,以后也能按月拿米粮禀银,算是养得活自己的人了;大女婿更是压根儿就没中,只能三年后又再战了。
可沈恒却考了个案首回来,他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考官们到底看中了他的考卷和文章哪一点,竟在几百近千名考生里点了他做案首!
孟太太酸妒不忿之余,见孟夫子倒是高兴得霎时年轻了好几岁一般,想到无论如何,沈恒能中案首于自家学堂也是好处多多,以后便能赚更多的银子,学堂的规模才能再扩大,没准儿几年后,便能发展成闻名整个天全县乃至会宁府的书院。
且自家儿子好歹也中了,总比大女婿根本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