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恒道:“彦长兄倒是没说她们愿不愿意去,但既然人已经出发了,说明也没人在乎她们愿不愿意。至于逃走,来回十来日的路程,又一个老一个弱的,便是她们有那个心,只怕也没那个胆吧,万一路上出个什么事儿,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孟太太不敢冒险的。”
季善一想也是,以如今这个交通,把个大男人扔到几十公里外,一时间只怕都六神 无主,何况两个弱女子?便是孟姝兰不服气还要作死,孟太太也一定会阻止她的。
也就不再多说,只道:“那我打明儿起就开始正式收拾行李了,你再想想还要带什么,还要向哪些人辞行,再就是马车肯定得提前租好了,这么大热的天儿,走路或是坐驴车都太受罪了,宁可多花些钱都行。不过我们两个人,孟二少爷他们三个人,坐一个车方便吗,他带的两个下人都是男仆还是一男一女呢?”
沈恒道:“今儿人多嘴杂的,我也没顾上细问彦长兄,明儿我再去镇上问问他吧。总归这些事儿善善你就别操心了,我自会安排好的。”
季善笑道:“当然得你去安排,行李基本都我收拾了,再要让我操心怎么出行,操心路上的事儿,那还要你干嘛?吃完了?那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我且洗碗去,洗了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