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喊不起价。这温侯酒爵虽然珍贵,但也仅仅是高贵的象征,除了有个温酒的特性,再无其他任何用途,除了楼上那些达官显贵,没人会为这个对修炼毫无作用的东西争个头破血流。
莫云生扫了眼那几个不断竞价的包间,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心中感叹这些富家子弟,对这彰显身份的酒杯竟热情如斯,难怪千百年来只有少数家族可以经久不衰,大部分最终都是要败在这些不求上进的子嗣身上。
不多时,这温侯酒爵的竞价竟然逐渐逼近五百枚金币,到了此时,楼上的声音也显得稀薄起来,只有两个包间仍在互相叫着劲。
“四百九十个金币。”
“五百个金币。”
一方话音方落,另一方立马叫价,丝毫不见退让。
“可恨。”
喊出四百九十个金币的富家公子哥恼火地一拍桌子,目光怨毒地看向与自己竞价的那个包间,眼中渐渐升起一丝杀意。
五百个金币已经是这位富家公子的极限,可看对方那架势,似乎还有可以加价的空间,这让他觉得丢了面子。
“少爷,这温侯酒爵虽珍贵,但五百个金币已是天价,咱们还是等等看后面的宝贝吧。”
跟在这位富家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