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至于我的丈夫,他纯粹是爱妻心切,怕我吃了亏,所以才出手打了颂博先生,还望总统阁下做个和事佬,不要让这件事闹到更大……”
一旁的6靳寒闻言,拧着眉回头看向她,显然是不满意宋音音的说法。
不管对方是谁,只要碰了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是她身上的一根汗毛,也得付出代价。
察觉到自家老公的不悦,宋音音暗暗地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并摇了摇头。
6靳寒拧了拧眉,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弃了挣扎。
看出蹊跷,又有宋音音的解释,石麦尔总统便点了点头,回头对坎塔尔部长说了些什么。
石麦尔总统的话,自然是有些分量的,坎塔尔部长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抿了抿唇,丢给6靳寒和宋音音一个瞪眼。
这才对保镖说“去,扶颂博回去!”
“是!”
保镖们恭恭敬敬地低头,扶着颂博离开了休息室,其他高官们也都纷纷离去,休息室内只留下石麦尔总统,以及6靳寒和宋音音夫妇俩。
6靳寒双手得了空,赶紧抱住了宋音音,宋音音心疼地望着他眉骨上方的紫色淤痕,想要伸手替他擦掉血迹,却被6靳寒握住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