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后来想到栾华的叮嘱,她只得硬生生把这一口恶气咽下。
朱富贵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了,他的心“砰砰”乱跳,刚才的珊瑚太吓人了,说不害怕是假的。
朱富贵的妻子刘晓兰也吓了一跳,她小声埋怨道“大半夜的,来这里又打又砸的,吓着孩子怎么办……”还没说完,她的嘴巴被朱富贵一把捂住了。
“珊瑚大人,我这老婆,呵呵,脑袋有点问题,她就爱乱说话,说错话,这边我向您赔个不是,您千万别见怪哈。”
正转过身子准备离去的珊瑚闻言,不怒反笑“孩子?你倒真把自己不当外人,真是个好'母亲'呢!朱富贵,看好你的老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刘晓兰是个蚂蚁精。
听完珊瑚的话后,她脸色煞白。
倒不是她悔改之心有多强,而是她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
朱富贵早已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看着丈夫惊慌失措的脸,刘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最终没能说出口。
她的舌头不见了。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刘晓兰,含着满口的鲜血,彻底地昏死过去。
一时间,朱富贵的叫喊声,被吵醒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