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雾色朦胧,伸手不见五指。
    靠近学校的药店老板,习惯性跟随学校叫醒内宿生的广播音乐,早早地开了门。
    他迎来一个奇怪的客人。
    这人大概一米七左右高度,大热天的,她用衣服包着头,裹着脸,穿着长袖的?似乎是睡衣来着的一件衣服,脚上蹬着绝对是旅店的塑料拖鞋,还束着手。
    之所以看得出是“她”而不是“他”,那是从这人没完全包裹的凌乱长发,还有那身白色小猫的长袖睡衣判断出来的。
    这样的穿着,不是变态就是女人。
    店老板本来挺怕是变态的,虽说自己这小店和他本身的姿色,似乎也没什么本钱引来变态。
    但禁不住人家是变态的啊,你哪能知晓人家心理活动?也许人家就好他这一口呢!
    待听得这奇怪的人开口说话,店老板一直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是个女的。
    不是说辨别男女先看喉结么?
    是的。
    但是眼前这位包裹得像个粽子似的不在其能观察的范围内。
    大清早无缘无故被搞得紧张得要命的店老板有点生气了,尤其得知对方是女的,拳头没他的硬,他的态度越发恶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