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去柴房抢人不成,我又不傻,就是想了解清楚情况罢了。”
“那好,奴婢这就去前院打听打听。”
过了两刻钟,春夏回来,简单说明了情况,顾长庚被抽了三十鞭,在场的下人纷纷说被打得皮开肉绽,伤口甚是吓人,可顾长庚愣是将唇都咬出血了,从头到尾忍着一声不吭,柴房外只留了一人看守他。
林清浅不由感叹,果然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怪不得顾长庚日后当上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小小年纪这般耐性,旁人就所不能及。
“春夏,我们这可还有治外伤的药?你找出来给我。”
春夏担忧的林清浅,“小姐该不会是要……”
“不是,既然顾长庚伤的不轻,两日后从柴房放出来,伤定是还好不了,我到时候把药给他送过去。”
春夏信以为真,松了一口气,“是,奴婢这就将以前剩的金仓药找出来给小姐。”
“嗯,去吧。”
……
今夜林清浅一反常态,早早将春夏秋冬赶到偏房休息,说是天寒地冻不用在房内侍候,有事她会大声喊。
子时已到,床榻上的林清浅睁开眼睛,仔细听偏房静悄悄一片,掀开床幔从床榻下来,蹑手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