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尊贵。
沈斐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行过去了。”
将士道:“沈世子,等等。”
沈斐回过身,疑惑地问道:“这位大哥可还有事?”
将士看看顾长庚,道:“沈世子有所不知,军营有军营的军规,顾长庚他是普通士兵,便只能住在这普通士兵的屋子。”
沈斐皱起眉头,“是吗?”
“回沈世子,确是如此。”
杨玉堂道:“可长庚住的屋子里破旧不堪不说,连火盆都没有,这寒冬腊月的,如何能住人?”
将士回道:“军营条件艰苦,本就是如此,况且有些士兵还是住在营地的营帐中,不也是如此吗?希望沈世子和杨公子别乱了规矩,且士兵若随意更换营帐,是违反军规的,需罚军棍五十!”
顾长庚眸光微闪,正欲伸手拿过杨玉堂手中的包袱回去。
左右他有内功在身,不畏寒。
沈斐眸光一沉,一把按住了顾长庚的肩头,看向将士的目光,脸上仍挂着笑,但多了一份压迫。
“不见得就是如此吧,我看别屋住的,至少都有两个火盆取暖,住在营帐中的士兵,尚也是如此,可你瞧瞧长庚住的地方,多久不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