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啊。
陈遇没好气地说道:“谁说我要亲自上场?”
“那您要这名额……”
“你问那么多干嘛?”
“……”
陈遇瞪了他一眼。
“我做事要从头到尾解释给你听?你是爷还是我是爷?”
“您是爷,您是爷。”
步须归赶紧拍马屁。
“既然我是爷,问你要一个名额怎么了?你甭说那么多废话,给还是不给?不给我就做掉你!”
话说到这种地步,步须归敢不给吗?
……
两分钟后,确定了一个参加焚香论武的名额,陈遇从议事厅走了出来。
没走多远,碰到了一个人。
一个麻烦的人。
步青竹!
陈遇瞥见她的第一眼,果断调转方向,想绕开她。
可步青竹眼尖,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陈遇的踪影。
于是一个高调的声音响了起来——“呦,这不是陈大爷吗?”
说实话,她的声音蛮好听的,像一串在风中摇曳的银铃,清脆,宜人。
可是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嘲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