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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遇问道:
“不信。”
“信你才怪!”
阮舞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你打电话给枢机院长?那我还是行政院的院长呢。”
“啧,不信算了。”
陈遇无奈地耸耸肩。
他说的可是真话呀,对方不信,他也没办法。
阮舞气哼哼地别过头去。
“不想说就算了,没必要说这种慌来骗我。枢机院长是什么人?会长之下三巨头之一,而且据说有七年未曾踏出枢机院一步,也不过问任何事务,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会管你的事情嘛。”
“是是是。”
陈遇没好气地应付着。
“哼,终于承认自己骗人了吗?”
“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说话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最底层,出了那栋高楼,重新回到大街上。
“好啦。”
陈遇很干脆地朝阮舞摆摆手。
“有缘再见。”
“呃”
阮舞有些落寞。
“你这就走了?”
“不然还想怎样?”
“那个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