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算，你不是人。”
“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两者皆是。”
“……”
陈遇表示无语。
老人注视着眼前盘膝坐下的九个年轻人，叹了口气。
“可以告诉老头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陈遇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淡淡说道：
“人是需要逼迫的生物，不逼一下，你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
“老头子明白这个道理，可有这么逼的吗？”
“生与死能让人爆发出巨大的潜力，而巨大的羞耻感同样也行。更何况，这些孩子都是骄傲感极强的天才人物，拥有着不容亵渎的自尊。他们为了不被情欲之火掌控，为了不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现眼，一定会豁尽全力，甚至拼命！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潜力就会被激发出来。”
“所以你就用春药？”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方式。而且因春药所产生的情欲之火也能与日光之气的灼热属性想契合，从而磨砺他们的身心。如果他们能跨过这一关，以后修炼日光神功便会更加轻松。”
驼背老人的眉毛颤了颤。
“看来你是深谋远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