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前科就是前科，管它多少年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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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有吵起来的迹象。
高大老人头都大了，赶紧喝止。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想知道真相，找湛长欢出来问一问不就好了吗？”
驼背老人冷笑道：“只怕这个糟老头子不敢让湛长欢出来对质。”
“有何不敢？找他出来，老身倒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敢瞒着老身做出那种事情来！”
驼背老人看向陈遇。
“陈遇，那湛长欢现在在哪里？”
陈遇淡淡道：“应该在赶回来的路上吧。只不过我刚才下手有点重，他受了点伤，所以回来得比较慢而已。”
老妪一挑眉毛。
“你的意思是——你打伤了湛长欢？”
“嗯。”
陈遇坦然承认了。
老妪上下打量了他一会儿，脸色难看。
“不可能！你只是武道先天而已，湛长欢却是货真价实的混元归虚。你怎么可能让他受伤呢？而且——你身上丝毫无损，这绝对不可能。你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