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你,你的头发。”黎诗愉都有些结巴了。池天兰已经无心再继续保持自己的这份容颜了,她抬头看向了黎诗愉:“过去我做错了太多,我的执念造成了如今这番局面。萱偌都能逃出去,说明血魔的势力已经起来了。如果大师兄在,如果老头没有受
伤,也许咱们还有法子可以让血魔无法再世,可是如今,这一切都晚了。”
黎诗愉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这孩子也是犟骨头,恐怕大师兄不可能和你说这么多过去的事情。当时你是如何答应我大师兄继承这根基的?”
“我没答应,他非要给的。他说一切都是机缘,既然我的机缘到了,无论将来我帮助谁,他也只能选择我了。”
哈哈。池天兰竟然笑了,摇了摇头:“这还真是大师兄和你能有的对话。”
说到这里,池天兰的笑容又收了起来,想到了自己的大师兄,池天兰心中隐隐作痛,这一切真的都是自己的错。
“给你。”
黎诗愉递给了池天兰一个白色珠子,这是池天阳圆寂的时候留下的。
“留给你做个念想吧,如果你想把它安葬于天山,那么我陪着你去。如果你想留下自己做个纪念也行。虽然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