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窑子，一回生，二回熟，已经不那么稀奇了。
“是啊，这怜香楼虽然是西京城里最有名的青、楼，但是他家的酒却是很香醇。”
龙承业被身边的脂粉味熏得有些头晕脑胀。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燕小四回答得十分肯定。
“他家的生意这么好，一是花魁着实长得不错，二就是菜好酒好，黄公子，咱们今日是来喝酒吃菜的，你不用这么紧张，男人嘛，逛青、楼很正常，你不会是第一次来吧？”
听她这么一说，龙承业好像真不那么紧张局促了。
不过燕小四最后的一句话，让他脸上浮现一丝尴尬。
作为皇帝，天下都是他的，可他却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怎么可能，青、楼而已，本公子经常来。”
“是吗。”
燕小四看穿不说破，笑容可掬道；“那咱们进去吧。”
“进去就进去，谁怕谁。”
燕小四一只手拥着一名姑娘，大步往怜香楼里面走。
龙承业瞧她经验老到的样子，非常不服气。
明明年纪比他小，竟然比他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