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再没有证据证明我沈家酒楼酒菜害人性命之前,还请两位慎言。”
见沈老夫人气得不轻,沈锦言生怕她气出个好歹来,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安抚道:“母亲,你别动怒。”
安抚好沈老夫人后,沈锦言再次对云城知州揖了揖手,客客气气的开口:“我沈家驻扎云城已经有百余年了,一直以来,我沈家都本本分分的做生意,百余年来,从未害过任何人,还请知州大人明察秋毫,还我沈家一个清白。”
“你这么说,是我们冤枉你们沈家了。”
沈锦言话落,那年轻少妇不满的叫嚣。
“我相公就死在了你们沈家酒楼,你们沈家酒楼还想抵赖,真是没天理了。”
“知州大人啊,您也看见了,沈家仗着家大业大,就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年长的妇人跟着哭嚎。
一时间,雅间内的氛围乱得跟炸开锅一样。
燕小四不耐烦的皱了皱眉。
这位云城知州来了有几分钟了,一直不说话,任由着那对母女闹腾,是想给沈家母子俩下马威吗。
燕小四都不耐烦的皱眉了,龙御身为大楚战王对云城知州的做法更是不满。
这位云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