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者的呕吐物之中,银针立马黑掉了半截。
那仵作拿起银针,将银针移到自己鼻子前,闻了闻味道,继续禀报:“毒物乃是砒霜。”
“杀千刀的,我们跟你们沈家无冤无仇,你们为何要在饭食里下砒霜啊。”
那仵作话音一落,年轻少妇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云城知州睨了那嚎啕大哭的少妇一眼,挑眉吩咐那仵作:“查看一下桌上的饭菜是否有砒霜。”
“是,大人。”
云城知州一声吩咐,那仵作重新取了一枚雪亮的银针去验桌上的饭菜跟酒水。
银针插、进饭菜,茶水之中,没有半点变色,没入酒壶之中,立刻变成了黑色。
那仵作将变黑的银针移到鼻子前,亦如之前那般闻了闻气味,然后禀报:“大人,酒水有毒,下的是砒霜。”
闻言,年长的妇人指向沈锦言跟沈老夫人,恶狠狠的开口:“现在证据确凿,你们沈家的人还有何话要说,好在我跟我闺女从不沾酒,否则,我们一家子都被你们沈家给毒害了。”
年长妇人哭诉一番,年轻少妇接着往地上一叩,哭得撕心裂肺。
“知州大人啊,您要为民妇做主啊。”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