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龙御现在在何处?云城知州他人呢?可有暴露了本相将?本相给你的那些私兵呢?”
面对文成渊的一连三问,亲信暗暗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谨慎的回答。
“请相爷放心,云城知州已死,不会暴露相爷您,至于那些私兵......为了不暴露相爷您,属下只能催发他们体内的穿心蛊,未请示过相爷,属下私自做了这个决定,还请相爷恕罪。”
计划失败,丢车保帅,这是最正确的做法。
文成渊心里明白,但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那些私兵可是他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没能将战王龙御杀死,还将自己那么多私兵搭进去了......
文成渊握拳,指甲掐进了肉里,双眼被怒火充满。
“战王龙御,本相跟你势不两立。”
“相爷,有飞鸽传书。”
文成渊正怒火中烧,左相府的管家拿着一封飞鸽传书出现在了书房门口。
门外响起管家急促的脚步声,文成渊敛了敛怒火,沉声吩咐:“进来。”
管家推门而入,将飞鸽传书呈到文成渊的面前。
文成渊接过信,目光一扫,暗暗的松了口气。
“好在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