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身份的?是你家主人告知于你的么?”
“不不不!”吴婆子连连摆手:“侯爷两次过府,二小姐都弄得很神 秘,并不曾与奴婢多言,更没有透露过侯爷的身份,只是……奴才放下已经说过,初七那天侯爷去我们府上的时候,还有个小姑娘同行,后来我家办白事,那小姑娘去了一趟奴才才知那是定远侯府武家的二姑娘,再有那日替她当面唤侯爷为兄长,这才知道前面两度登门的竟都是侯爷。”
这番话,至少表面上听来,逻辑是成立的。
那吴婆子说完,好像才又想起了什么,连忙又补了一句:“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奴婢所见侯爷过府的就这么两次,因为侯爷通身的贵气和体面,走的都是奴婢看守的后门,所以印象才格外深些,至于那两次前后……侯爷是否还去过,便……便不知道了。”
霍常宇本来是很有些紧张的,但听她把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才终于暗暗松了口气。
旁边的书记官将写好的供词拿给胡天明过目,胡天明让他拿下去给那吴婆子画押,自己转而又问路屠夫:“你说!”
路屠夫一个杀猪的,胆子本来就比旁人大些,又加上有吴婆子给他大前阵,这时候便十分稳得住,拱了拱手道:“大人明鉴,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