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武昙磕头:“我都听二小姐的!谢谢二小姐救命之恩。”
武昙将那张纸塞进袖子里,示意青瓷扶她,自己就转身先出门,进了斜对过祠堂的院子里。
此刻祠堂的院门有七八个侍卫守着,看得牢牢地,里面祠堂的大门也开着,里面火烛全部点燃,亮堂堂的。
武氏宗族里各大分支的家主和主母全部被请了过来,武青林和新任族长武承业并肩坐在主位上,祠堂正中跪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哭哭啼啼的:“不过是口说无凭,你们没有证据,凭什么冤枉我,将这么大的罪名往我头上栽?杜长勇两口子是我的陪房,以前做事又尽心,我赏了他们些银子有什么奇怪的?他在我的庄子上又有什么不妥?我叫他替我过去查看今年春耕的情况的。谁都知道侯府势大,侯爷将他从庄子上抓回来,就说他是畏罪潜逃,还把那么大一罪名落在我头上……我知道,我们这一支不得势,谁都看不上眼,可以踩一脚,可是侯爷,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堂婶,你这样……这是逼着我去死啊!”
这妇人显然口才不错,又哭得声情并茂,仿佛真像那么回事。
这妇人徐氏,正是四太叔公的大儿媳。
这会让四太叔公父子也在场,四太叔公歪在椅子上,一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