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我回胤京,需得带上贵国储君往胤京为质,待到梁皇陛下驾崩,需要新君继位之日再将其放回。这是国事,无从妥协,景王明白了吗?你我之间,虽然私底下有地缔结盟约,可这对景王你而言,并不是一件光彩的可以四处宣扬的事,所以,这个约定仅在你我之间,给我朝陛下,和大胤的臣民都交代不了,明面上,本王不许要你南梁一个服软的姿态,以昭告天下。”
这样的转折和内幕对梁元旭而言,实在是太过突然,再加上他今天受了巨大的打击,脑子一直乱糟糟的,这时候绞尽脑汁的想,一时也捋顺不了思 绪,最后想了半天也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茫然又戒备的抬头看向萧樾:“可……梁晋那小子已经被立为储君了……”
“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而已,一无根基,二无威望,三无实权,不过就是担了个虚名罢了,这也值得你这般忌惮?”萧樾莞尔,顿了一下,紧跟着又是话锋一转,眼中就更多了几分深意,“梁皇陛下的性情和心思 ,你都比本王更了解,他是因为本王要你国中储君为质才匆忙的立嗣,这个所谓的储君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难道不是一目了然么?”
话到这里,梁元旭的脑子总算是清醒了些,倒吸一口气道:“你是说……”是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