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说,赵太妃也一个激灵回过神 来。
这件事,必须要扯清楚了,否则临安公主就真的再也翻不了身了。
她也跟着上前一步,一把将临安拉到身后护着,面对萧昀道:“皇上,临安是个什么性子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好心肠,几时害过人?”
青瓷没等她说完就犀利的是赵贤妃做的反而还有几分可信度!
现在显然事情是和长宁伯府来的这主仆俩有关的,最不济——
她们也帮凶,是和赵贤妃合伙的。
可是吧,事情如果真是赵贤妃安排的,她不会不想办法把临安避开,反而是让临安牵扯进来,说不清。
长宁伯夫人对韦妈妈的说法很满意,也冲着萧昀屈膝福了福,迟疑道:“应该只是巧合误会吧……臣妇身边的这个奴才也是老实得很。”
萧昀的唇角扯了下,眼底神 色却依旧是一片冰凉,明明听见了她的话,也只当没听见,却是盯着跪在地上的韦妈妈沉吟道:“你既是长宁伯府的奴婢,为何穿着宫里宫婢的衣裳?”
韦妈妈道:“回陛下,奴婢摔了一跤,衣裳脏了,这身衣裳是祁姑姑借给奴婢的。”
赵太妃朝祁姑姑递过去一个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