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
祁姑姑道:“这样说来,可能真的是与霍家无关的,只是知道那晚那件事的人利用了这个机会在兴风作浪?”
也不是说霍家就没可能叫别人模仿霍常宇的笔迹写信,而确实如赵贤妃之前的判断——
霍家现在正处于悬崖边上,自保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在这时候还不知死活的去做这种让他们讨不到任何好处的事?
赵贤妃心中也是思 绪飞转:“除了霍家,知道那件事的就只有武家和庆阳母女了……”
赵家没有拿到霍常宇亲笔写的情信过去,就算霍常宇知道那些信件就是他之前霍芸婳让他写了好偷偷送进宫里去的,也不会不打自招的承认。
所以现在,赵贤妃和赵家人也只觉得是有人知道宫里曾经出过那样一件事,这才模仿霍常宇的笔迹伪造新的情信来败坏临安公主的名声的。
定远侯府和庆阳长公主——
定远侯府的门风向来很好,而且又跟她们没什么过节,至于庆阳长公主……
赵贤妃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原是已经忍不住的想要冲出去了,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止步回头问郑氏:“母亲,那个妓子呢?带过来了没有?”
祁姑姑连忙代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