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昙原还以为自己会激怒他,她以为他会发怒,没想到等到最后会是这么个云收雨歇之后风平浪静的结果。
她有些讶异,坐在那,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觉到萧樾的目光还定格在她头是胆子大吧,但其实她又比任何人都惜命,哪怕是招惹萧樾,也都是在下意识的审时度势,该服软的时候服软,一切——
以生命为底线。
此时此刻,似乎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虽然萧樾老是找她的茬儿,她这一次次的,在他面前作的妖也不少,要不是他刻意容忍、不跟她一般见识,也是已经够她翻来覆去死上好几回了。
多次在他面前试探的结果已经成了潜意识里的认知——
对她而言,萧樾是个不具生命威胁的存在。
萧樾也是见惯了她有事没事的给自己抬杠添堵,心里堵了一下,到底还是忍住了,没发怒。
他弯身在床沿上坐下。
武昙的那条腿现在挪动不方便,就立刻就旁边侧了侧身子,躲开一点和他之间的距离,以示立场。
“你跟了别人会比跟着本王更好吗?”萧樾也不计较,只直视她的面孔,继续说道:“就算像是你之前打算的那样,找个寒门弟子入赘定远侯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