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现在萧植病情加重,两人又到了水不溶的地步,他们的内耗已经开始了。本侯虽在此事之上尚且没有作为,可是从头算下来,这次事件的结果对我们来说还是利大于弊的,所以,我不明白冼先生因何要来对着本侯兴师问罪?”
冼先生被他反驳,也不见丝毫怯意,反而再度冷笑;“侯爷就不要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次的事能得了这样的便宜,还不是因为我们主上安排的人手得力?可没有你侯爷的半点功劳。”
多少年了,也就是这个狗仗人势的南梁人才敢对着他这样颐指气使。
明明他是他们的伙伴,这位冼先生在他面前却耀武扬威,驱策他像是在驱策一条看门狗?
武勋垂在身侧的双手在袖子里使劲的捏成了拳头。
他面上还是维持着一副冷硬的表情道:“我要做的事,在后面,这也是当初咱们就互相说好了的。这次的事情里,我的疏失我承认,可是你们呢?”
冼先生不悦的皱了眉头。
武勋就当看不见他的表情,继续道:“谁叫你们在宫里的暗桩轻举妄动了?如果他能成事,那么今日本侯无话可说,现在弄成这个局面,很容易打草惊蛇冼先生该不会不知道吧?万一他暴露了我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