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但是今年入春以来,国内局势混乱,政府正面战场上面对日寇一败涂地,越来越多的老百姓和官员、富人离家前往大西南,这长江上的纤夫就越发得缺乏起来。家中母亲重病,自己求着邻家大伯同意才能上船拉纤,妹妹也在这船上帮工,兄妹齐心,母亲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眼见着前面就快要到拴绳的绕柱,马上就可以卸下身上沉重的纤绳系在绕柱上,定住货船,大家好休息一下。小伙子刚刚喘了一口气,抠住岩石的手就止不往松开石头往头上擦汗,脚下一滑,身子立刻往山崖边掉去,崖高七八米,下面全是乱石碎岩,人掉下去多半就没了。
小伙子落在空中,心中闪过母亲和妹妹的模样,脸上一片茫然,“我这就是要死了吗?”念头刚起,就觉得自己身上的白官布一紧,身子在空中顺着一股力道就被拉走,啪嗒一下落在船板上。
“哥哥!”在船上帮工的妹妹扒在中部的船沿,每当哥哥上岸拉纤时都是提心掉胆,家中母亲已经是重病不能干活,为了给母亲治病买药,兄妹两人好不容易才央求到人在这船上做活,一个月哥哥20块,自己12块。有了前两个月的钱财补贴,母亲的病情有了好转,家里的时常也能吃上些鱼肉,但这些都是哥哥在拿自己的命拼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