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胡爷爷今晚就喝它了!
白狐狸用大尾巴扫清酒瓮上的尘土,用牙咬开泥封外面的麻绳,小爪子细心的敲碎泥封边缘,生怕一点点泥土掉入到的酒瓮里面,爱酒若此的狐狸也没有另外一只了。除掉酒瓮上的封泥、糠壳、麻绳,再揭掉早已干瘪的荷叶,一股浓香透着瓮口而出,白狐狸急切地向里看去,五十年的陈酿,酒色早已化作琥珀色,泛起鱼鳞纹,一瓮酒只剩一半多一点,急得白狐狸扒住瓮沿就用小爪子去捞,酒入口中,香透鼻出,甚至要化作雾气从天灵盖溢出,好酒!真的是好酒!白狐狸满意的打了个嗝儿,要是再有点下酒菜就好了。
第二日,曾小乙日上三竿才起了床,昨夜贪杯,多喝了一点,桌上还有条鱼没动,今晚就拿它做菜。从客房出来,曾小乙往桌上看去,咦,鱼没了?难道自己昨晚吃了?昨晚自己喝得晕晕乎乎,是不是真的吃了也记不太住,再往桌上看去,只剩下一只空盘子放在桌面,鱼骨头一根没见。自己吃了鱼,总不至于没吐骨头吧?难道家中遭了贼?
想到这里,曾小乙连忙往藏钱的地方奔去,取开地砖,打开包袱,银子好好的呆在里面,曾小乙心下大定,没被偷就好。正在纳闷,这钱既然还在,鱼哪里去了?就听到外面有人逗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