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是极好的。我们就在此城中稍作休息,整顿车马,再行出发,傅大人,你看可好。”
傅天仇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低沉的说道,“左大人一路劳苦功高,自己决定便是,何必来问于我?”
傅天仇出口不逊,左天纵也未作计较,点点头,转身上马,行令开路,一路往那城门而去。
短短几百米,却是别处看不到的繁华和平,有小贩商家挑担驾车络绎不绝,大路两边皆是酒铺牲口圈,来往行人熙熙攘攘好不热烙。这一行人虽是官兵囚犯,但是有好奇之人也只是停步遥看,不妄加评议,这民风实在是不太一般。傅天仇看在心里,暗自点头,这位高洪高大人确实是位有能力的好官。
城门处,早有衙役、师爷等候,见到官兵来到城门,连忙上前问候。
一位中年人模样的书生上前拦住行队,开口问道,“可是左天纵左千户大人一行?”
左天纵提缰前移几步,“正是左某,敢问何人在前?”
中年书生连忙向左天纵鞠了一躬,“我家大人乃是本城知府高鸿高大人,小人乃其府中师爷。我家大人闻得左大人一行北来,车马劳顿,特在府衙中设宴招待左大人一行,还请左大人率部下前往府衙梳洗休息,晚上有美酒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