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了避免传染病交叉感染,天天洗澡是必须的。
来到新位置睡下时,严武看了看自己的新邻居,左边是个大汉,白白净净的,叫做建光;右边是个老头,牙齿都快掉光了,一双腿上都是黑黑的疤,像极了腐烂的树根,名字叫军军,真是日了狗了。
晚上躺下,依旧还是有两个人在过道里一站一坐。旁边的建光问严武为什么进来,严武回道醉驾。建光就不说话了,于是严武开口问他,“你呢?”建光瓮声瓮气的答道,“贩毒。”严武顿时无语了,于是转头问老头军军为什么进来。“接案子。”
严武听不太懂,军军没有继续说,于是严武转移话题,“你的脚是怎么了?是生病吗?”这个时候那个吐字都吐不清楚,安排教严武背监规的土匪笑着说,“你不懂啊,这是打针打的,能达成这个样子,没有五百万是下不来的。”顿时,严武又沉默了。
去你妈的,自己两个邻居,一个贩毒、一个吸毒,这是到了梁山啦?!
入狱的第一夜还是那么难熬,监舍顶上的灯光太亮了,晃得严武的眼睛以为是白天,实在是不习惯,外加临睡前洗澡又是冷水,严武就怕自己感冒了,心中在祈祷千万不要发烧,不要太厉害。
入睡前的严武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