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罩我。你不罩我,我就只能自生自灭。至于阿峰,你喊他把脾气收一哈,不要再来挑我,再来挑我,这个事情就没得完。”严武最后还是不软不硬的把话又给康哥踢了回去。
康哥再也没有和严武说话了。严武知道,一旦峰子被自己弄了,康哥在监舍里的地位就会直线下降,而何老头、建光他们就会趁机整康哥,这些事情已经够康哥头痛的了。
权利啊权利,这就是一杯美味的毒酒,逼得男人争名夺利地拼个你死我活。
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相安无事,吃过饭抽烟的时候,严武忽然发现蹲在自己后面的人多了两三个出来,估计是看到了陈警官和自己的关系,都想来寻求自己的庇护。
晚上关中门的时候,严武把牙刷藏到了枕头里面,他和阿峰关系那么差,早就磨好了一把牙刷,虽然头上不是那么尖锐,但是用力捅过去还是有些威力的,之前是放在毛巾的夹层,准备用来防范阿峰的,今天和康哥关系弄成这样,以防万一,又拿到了自己的枕头里。
看电视的时候,大家还在讨论今早上山的龙娃儿,各种骂声四起。
严武心中想起来这个事也是觉得有些不快,妈蛋,自己居然跟艾滋病人挨得这么近,还在一起生活了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