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也不知道要将人送去哪里。
夫妻俩因为小伙子的存在,几十年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忧思 伤神 。
这天,老太太照例在树屋下面的土灶里熬好了药汤,用陶碗盛着,小心翼翼的爬上了竹子做成的楼梯,推门进了树屋。
树屋统共有两间房,一间书房一间卧房。
自从救了年轻小伙子后,书房就暂时用来安置他。
晨光熹微,透过竹羃窗棂钻进了书房里。
躺在靠窗床铺上的男子,身形挺拔高大修长如竹,那张五官立体轮廓深邃的面容浸润在柔和的微光中,儒雅俊美,如同画中公子。
淡金色的光慢慢地撒遍了他的全身,床上男子修长白皙骨节匀称的大手,似乎动了动。
老太太端着药汤进来,用哈尼语跟小伙子打了声招呼,正要坐下来喂他喝药,就见如同活死人般在床上躺了十几天的人儿,居然幽幽睁开了双眸。
“醒了?天呀,小伙子你终于醒了呀!”老太太激动得差点儿将手里的碗给摔了。
她顾不得追问小伙子其他问题,将药碗搁在书桌上,抚着心口,咚咚跑下了树屋。
床铺上的男子,神 色微动,在努力适应了从黑暗到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