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忆一直在减退,大脑皮层在慢慢萎缩,有时候会出现记忆混乱,分析判断、视空间辨认、情绪等方面的障碍。
陆猷植刚刚进来的那会儿,她的记忆就停留在送走儿子的那一年。
看到她情绪奔溃的样子,陆猷植真的特别难受,他恨自己这段时间只顾着钻营进入陆氏总部董事局而汲汲营营的奔忙,忽略最需要他关心和照顾的母亲。
他真的枉为人子!
“妈,以后我会常来看您,我保证!”陆猷植抱着郭爱萍低喃道。
许是年纪大了,又经历了一场情绪欺负波动,郭爱萍很快就在陆猷植的怀抱中睡了过去。
陆猷植将她放平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帮她用纸巾擦拭干净嘴角和手上的饼干屑。
他坐在床边看着母亲的睡颜良久之后,才起身开门离去。
守门大叔远远看到了陆猷植的身影,忙起身从安保室里出来,笑呵呵的跟他打了招呼,打开门,让他出去。
陆猷植心情低落,上了车之后原想着摸出烟盒抽一根,可裤兜里空空,只有一个皮夹子,他才恍然想起刚刚整盒烟都给了守门的大叔了。
他只好作罢,系上安全带后,倒车掉头,线条感流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