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很多,栽赃陷害,指不定无处不在。要是我时时那么生气,我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你能想明白这是最好的。相公,你的处理法子也是最好的。解决这件事你最好的法子,就是你在殿试上压过齐海扬一头。这样所有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接下来的日子,唐瑾睿用心准备殿试。
苏劲松也用心准备着殿试,但是他的心不静,总是忍不住派人打听外面的消息,在知道外面传得越来越厉害后,他的心情愈发不好。
苏劲松的烦躁不安,全都被苏阁老看在眼里。
这一日,苏阁老将苏劲松喊到书房,“马上就要殿试了,你这样心浮气躁的,还想在殿试上取得什么好成绩不成?”
“祖父,我就是心里不舒服。那什么齐海扬太过分了!唐兄跟他无冤无仇的,不就是唐兄出色,在会试上压了他一头,他倒好,就开始在外面传唐兄的流言。外面那些话传得可难听了。”
苏阁老淡淡道,“你管人家做什么?你要管的是你自己。”
“祖父,唐兄是我的恩人!”
苏阁老无奈摇头,真是太年轻了,太重情了。不过苏阁老也奇怪,那么多年,他只见苏劲松对唐瑾睿这般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