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皱眉,好半天才看出是安宁来:“你,你这是……”
安宁笑着:“我的毒解了,自然脸上的胎记没了。”
钱都看官差们对安宁的态度,这个时候还有啥不明白的,他大呼一声:“你别以为攀上了陆家我就怕了你,你……都是你害我的,你害我的,你不得好死。”
安宁冷笑:“怎的,只许你害别人,别人就不能反抗了。”
她一指钱都:“你这种无情无义的人,就算是害了人怕也不会心虚的吧,当年你看中我家有些钱财,便厚着脸皮上门求婚,结果高中进士之后又嫌弃我貌丑休了我,之后为了选官跪在我家田里祈求我原谅,可见你就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为了利益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我便是休了你,也没有害你。”
钱都还想要辩解一二。
安宁笑着打断他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当时可是都打算好了,跟我复合之后就把我关在后宅里,利用我的气运让你当官,等我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只怕就是我病逝之时,钱都,你打算的可真好,却把别人都当傻子了。”
钱都张了张嘴,却无可辩驳。
他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以为安宁一个村姑应该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