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有错,只是一味的把错加到别人身上,只觉得安宁如今旧事重提,就是要羞辱他的。
确实,安宁其实也有羞辱他的意思,但是,也有替原身发泄心中郁闷的意思。
齐瑞在书房里砸东西,而安宁则面对齐文绍的质问:“母亲,你和我娘是什么关系?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娘亲为什么会死?”
安宁让齐文绍坐下,留郝婆子在屋里,剩下的丫头婆子全赶了出去。
关好了门,安宁才回忆当年的事情。
她觉得齐文绍早熟,好多事情都是懂的,便没有瞒他,把那些事全都告诉了齐文绍。
“当年,如果没有孩子,我和你娘真的撑不下来的。”
安宁说起白荷一脸的怀念:“你娘自小就陪着我,我们说是主仆,却是情同姐妹,她真的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我一直把她当成我的姐姐一般,我出嫁的时候,其实是想放她自由的,可是她不放心我,非得说要看着我过的好了,她才要离开,却不知,因为我,她送了命。”
安宁低头捂着脸,泪水一滴滴的从眼中滑落下来,从指缝中流出。
她能够感觉到心里的难受,提起白荷的时候,那种疼痛真的是如刀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