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和你说的,只是我那个时候病的七死八活的,实在没力气和你细说,如今就告诉你吧。”
安宁这些年修行也不是白修的。
她已经能够抵得住那个东西的部分压制了。
比如她想说什么,已经没人管得了的。
唐柏坐下细听。
安宁就缓缓将他的身世道来:“你母亲本是咱们唐家世交家的孩子,她父母早亡,托付与我教养,彼时我与你祖父都忙着征战,也没有时间教养她,只把她与你父亲放在一处长大,彼时两个孩子两小无猜,家中又无长辈管束,便生出些心思来,你父亲求了我做主,将来让他娶你母亲。”
唐柏听的仔细,这个时候却忍不住问:“那宋氏呢?她又是怎么回事?”
安宁长叹:“宋家那个时候也与你父亲一处共事,他家相中了你父亲,想把宋氏嫁过来,彼时也没有打听清楚,只知道你母亲是咱家养的孤女,全没当回事,与你父亲说过想要结亲的事情,你父亲有些不乐意,谁知道宋氏偏偏看中了你父亲,结果……宋家设计了一出好戏,让你父亲救了落水的宋氏,就赖上咱家了。”
唐柏听到这里都觉愤恨:“他家怎能如此?”
他想着早些时候他去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