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一点,如果他早知道幼子活不久,肯定不能由着那个女人去害许辛生的。
“你,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父亲。”
定国公弱弱的说了一句。
只是许辛生一点都没有念及什么父子亲情:“父亲又如何?你害我的时候可没想着我是你儿子。”
看着定国公如今像一条狗一样卧在角落里,许辛生眼中掉下一滴泪来。
他一抹眼睛,转身就走。
等许辛生进了屋,许宝儿赶紧问他:“送走了吗?”
许辛生对着许宝儿笑了笑,握着她的手拉她坐下:“送走了。”
安宁看着许朋举应该是有话要和许辛生说的,就起身告辞。
安宁从许家出来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定国公府的马车才刚驶离。
她微微眯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间笑了起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安宁特别的忙。
她忙着将萧老爷带来的原石解了,又寻了几个好的工匠来制作首饰。
另外,庄子里的田已经施好了肥,安宁就看着那些佃农育苗。
这一忙就是好长时间,安宁也没有再关注定国公府什么的。
等安宁忙